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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制度与大革命读后感

发表时间:2024-02-18

最新旧制度与大革命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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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制度与大革命读后感 篇1

“没有充分准备的人民自行动手从事全面改革,不可能不毁掉一切”

法国大革命,使旧制度因为腐败不得人心而彻底崩溃,但同时过度地最求政治自由,使社会处于极度动荡中,最终毁掉了一切好的事物和坏的事物,对中国社会的参考价值在于,如何有序地完成全面改革,最终实现普世价值观所谓的民主政治?托克维尔时代已经发生的通往民主政治的三条路:就是英国的“贵族+演化”道路,法国的“**集权+革命”方式,和美国的“宪政民主”立国。

事实上,托克维尔异常重要地提到了第四条道路的可能性,就是在法国的旧制度下,是否也有君主能够看清历史大势,培育改革环境并果断实施改革而避免革命,实现政治转型的可能。如果有这种可能性,改革的方式就比以人民民主主权的名义革命的方式好。不幸的是,法国君主没有政治智慧和远见,但后来一些君主或领导人从中吸取了教训:

为了避免革命,必须实施改革。历史表明,这第四个方案在许多具有**集权传统的国家取得了成功,但许多领导人在试图实施这一改革方面失败了。

中国的道路如何选择?时至今日,我们已经清楚地看到,促进市场经济、启动地方自治、培育公民社会,是革命后**国家最有远见的政治家消除可能发生的革命和未来体制改革的最好准备。当然,如果时机成熟,最重要的是政治体制改革。

在我们这一代,领导社会的人肩负的首要任务是:对民主加以引导;如有可能,重新唤起民主的宗教信仰;洁化民主的风尚;规制民主的行动;逐步以治世的科学取代民情的经验,以对民主的真正利益的认识取代其盲目的本能;使民主的政策适合时间和地点,并根据环境和人事修正政策。

旧制度与大革命读后感 篇2

读《旧制度与大革命》有感——谈集体个人主义无名小子托克维尔在《旧制度与大革命》中提到集体个人主义,指当时的法国社会由许多小团体组成,而每个小团体只考虑自身的利益。对于他提到的这种现象,我相信无需做过多的解释,对于当今的中国人而言是能够轻易理解的,我们身处其中,感受它带给我们的一切。比如医院这个团体,他们首先考虑的是自身的利益,而非患者的就医体验,即使做出一副倾听患者心声的样子,那也显得格外假惺惺;学校教师这个团体,他们为自身的利益争的不可开交,哪有时间去教书育人呢?

当老师成了一种理想,但现实是一种赤裸裸的金钱交易。学生成为他们的商品,一群被宰杀的羔羊;警察,已成为传说的群体,曾几何时“有困难找警察”成为人们的口头禅,如今呢?人人为前途而奔波,没有前途则奔向“钱途”,靠山吃山成为他们的行规。这些例子数不胜数,我不想一一列举,对于这些现象,我绝无抨击的心思,我懒得这么做,大家对他们的理解可能比我更深刻,在这里我只想谈谈为什么存在这些现象?

而我们又该如何寻求解决之道?大家都知道,作为个体与阶层是有区别的。作为个人,有无数优秀的医生、教师和警察,他们的人格魅力令人钦佩,但正如托克维尔所说:

“人们会拿单个人的例子来反驳我,但我谈的是阶级,唯有阶级才应占据历史”。作为个体的医生、教师、警察,他们绝非为恶之人,大多数会是一个好的父亲、母亲、丈夫、妻子、儿子、女儿,跟普通人绝无二致,但作为阶层来讲,他们被利益所绑架,或者被制度所制约,必难改变阶层的性质。而阶级是历史的主角,决定着所做的事情的性质和所带来的影响。

作为集体个人主义中的个人,他们也会认为阶层不应利用职业性质为自己谋额外的利益,至少他们是能够分辨是非的。但现实呢?最重要的是,他们希望其他班级放弃他们的职业特权。

医生希望教育更加公平,教师应该承担起应有的责任;教师们希望医疗资源更加均衡,医生们能守住道德底线。其实人人都希望打破行业间的这种职业特权,自己不用再去找关系走后门,但他们又希望守住自己的“山头”,因为其他团体正牢牢的坚守各自的“山头”。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人愿意相信对方,放弃自己的利益。

当人情关系绑架整个社会的时候,看似人人都相互依靠,更加的融合,其实他们的心变得更加冷漠,人与人之间只剩下赤裸裸的交易,关系让看似凝聚的人们变得彼此畏惧。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心知肚明的同时却又显得无可奈何。对于集体个人主义中的个人,用个人主义来形容他们再合适不过,人人都只关心自己之事,对待他人之事漠不关心。

从表现上来看,个人主义呈现两个特征,其一,对待自己之事格外的用心,甚至有些蛮不讲理,过分的争取,因为他不这么做,是没有人替他打算的,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他们必定锱铢必较,即使占了便宜,却表现得好像吃了大亏似的;其二,从某些方面来讲,并不是因为他天生冷漠,而是他根本无力为别人做些什么,因为他缺乏参与的权利与义务。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集体个人主义呢?我们不妨从法国大革命时期各各阶级的国家中寻找答案。

根据托克维尔的分析,在大革命前的法国,各个阶层之间存在明显的分界线,贵族阶层、资产阶层、平民阶层存在彼此的分离,比如资产阶层唯恐人们把他们视为平民,贵族从心眼里不愿与资产阶层沾边,为什么呢?贵族是无权的特权者,资产阶层是新晋的掌权者,通过各种手段获得实质的免税权,而平民阶层是税负的主要承担者,三者利益的不一致,以致他们根本没有共同协作行动的动机与愿望。利益在他们之间划上一条泾渭分明的鸿沟,社会各阶层相互排斥而无法达成共识,更无法形成共同打破这个局势的力量,而王权**却非常乐意看到这种情形。

这便是形成集体个人主义的原因,彼此**、利益相背促使各阶层只为各自阶层打算,各个阶层越来越形同陌路,与此同时,各阶层还在继续的**下去,最终**成单个的人。面对这样的**,谁来阻止他?集体个人主义所带来的彼此**,相互变得冷漠让人寒颤,但我们仍需直面这些问题。

今天的中国虽然存在集体个人主义,但决不能简单的类比二百年前的法国,我们早就不再是王权**,土壤不同,结果也必将不同,通过改革也必定走出这段阶层**的时期。但阶层**的原因值得我们警醒,如果不采取措施或者选择等待,而时机一旦错过,留给我们的将会是什么呢?要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向托克维尔提到的英国学习。

要打破各阶层之间存在的那条鸿沟,让他们能够跨越而重新凝聚在一起,唯有让其利益一致,共同的利益才能让他们重逢;各阶层之间虽有分界线,但性质模糊,界限不清,只要给予他们自由,就能让他们能够凭借自己的努力在各阶层流动;保护全体人民的权利,使他们的合法权利得到延伸;同时,要坚决打击特权的存在,使各阶层权利趋于平等。

旧制度与大革命读后感 篇3

从南昌某校内狭窄的书店角落里,穿越到烟台某县某院冷清的自习室内;从爽快清澈的南方七月夏日,到喑咽无言的十一月北国寒秋。从第一页的翻阅前行,历经多少页的步履蹒跚,却也终于到了这最后一页——《旧制度与大革命》这本书,终于在今天,被此阶段的我给吃干抹净了。

书是死物,书里作者的观点态度也许只能表达传递出万一,此刻合上尾页,想问问自己学到了多少,又进步了多少?没有直观的经验值与进度条让我去探寻——也许真的探寻量化了起来,会发现那进程不过竟也不过涨了毫末。但书本身承载的时光已经足够动人,由一本书延伸而来的,那些千千万万新的思考,哪怕我能抓住一点点,就已经很满足了。

东拉西扯这么多,一篇读后感的初衷隐隐有酿成杂文的趋势,我还是太啰嗦了,那个不舍得放弃什么都想要的坏习惯,从生活延续到笔端,浸润的是一整个偏执又虚弱的自我——写作是和自我对抗的过程,而表演一个试图写作的人,则让这件事变得丰厚。这句话之于我,可以说再恰当不过了。

言归正传言归正传,让我好好想想。在看这本书之前,法国大革命,留给我的是怎样的印象呢?他是巴黎公社的先导,是群众性的暴力反抗运动;是封建统治没落时期朝代兴衰的必然。而历经这一场彻底的、从下至上以全盘推翻的流血革命,资产阶级该成为了这个国家的主人,良币驱逐劣币,过往分利集团彻底毁灭,也总该让法国新兴的资本主义那通往近现代国家治理之路的旅途上走的快一点,该比那些王朝或是改良后的王朝走的更快一点。

钱穆讲:历史的事有发生在桌上的,也有藏在台子下的。我们多注意发生在卓子上的事,却总忽视了藏在台下的事一样有力量。”而祸患多积于忽微,要探究什么真相、真理,就该从这些细微处发力,以小见大。放到一寸一寸的见分晓。托克维尔也说过,判断一个历史事件。与其用远距离的视角观察,还不如用近距离的,视角来得准确。哦,这本书也就是从零碎微末的各方面细节,为我展示了,这个法国大革命也正从。多个角度的管中窥豹中,渐渐显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抽丝剥茧,去伪存真。历史本就好比一件美术展览馆,多赝品而少真货。我们更应一件一件一天一天的这样去看,方能离开某些大而化之的结论,脱离低层次的认知怪圈。

一。封建体制是在复兴时期迎来了这场大革命——因它的复兴速度远远跟不上资本主义所代表的先进生产力的发展速度。

这本书每每令我想起万历十五年中的那个明王朝。自由,自1573至1610,明王朝的衰落已是一种制度发展至衰落后的必然。虽个人许有天纵之才、神机妙算,又或是智勇双全、万夫莫开。也全都已无济于事。大厦将倾,独木难支,历史的潮流滚滚向前,无人可阻挡这种发展的必然。在中华大陆轮回反复多少次的历史反复推演过了,也难怪有人讲中国历史虽长,却简单明了——不外乎就是这个道理了。

而法国作为欧洲大陆上封建皇权统治极根深蒂固的国家,与古中国在诸多方面也都有着相似共通之处:两者同有着繁荣的文化成果,或是体现对美食孜孜不倦的追求,或是体现在奢华骄逸的上层生活。中央集权曾一度让帝国达到威势之顶峰(路易十四)。但每落下一片阳光,当也投下一片阴影。所谓盛世的繁荣也总藏着积重难返的颓势,盛世,总是衰亡之始。(哪怕把所谓的康乾盛世划掉也没用,秦皇汉武贞观等等没有一个不是的。。)

但这场由法国民众组成的大革命,和明末农民起义或是中国历朝历代、世界各国在封建时期经常产生的农民起义都不一样。并非民不聊生,人民在奴隶的位置上坐不稳才揭竿而起,不是王室衰弱以致政治无药可救,人民“不争自由便是杀头”。恰恰相反,如本书第三篇第四章题目所言,“路易十六统治的年代是旧的君主专制制度最昌盛的时代,可昌盛,却加快了大革命的发生”。

从行政措施里对自己和生命的重视、到税收机制里对“平民困境的彻底关怀”、再到社会财富的快速累积发展,“所有消费税的税收收入,每年都要增加200万。”法国的贸易量在1768至1788年的70年里增加了一倍多,人口数量也增长到那个马尔萨斯都看不下去程度。如果我们照着旧的体制最后时刻的情况对其进行阐述,那描画的会是”比真实的面貌美丽,但是并不十分逼真的画像”。

与其把理由归结于说减轻民众的负担,反而激发了民众的愤怒,不如更深入看看藏在这些现象背后的,该是什么。为何路易十六最不起眼的专制加强动作,要比路易十四的所有专制体制行动都难以接受?民智既开,人民享受了好日子就集体玻璃心,难以忍受过去的痛苦了?归结于人的天性或许是简单粗暴,我们大家喜闻乐见,但我总觉得引发冲突的根本还另有玄机——它在更高的地方矗立,它在嘲笑着我们的浅薄无知!

18世纪末期的欧洲大地,一场由英国引领的工业革命风暴席卷而来,正愈演愈烈,种种新技术手段,新生产方式的出现大大促进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而工业水平的提高,消费品种类的激增,也更加刺激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进而演变成对钱财和富足的喜爱和渴望。人人要求更好的生活,人人能看得到幸福似乎离自己只剩一步之遥——这种对于阶级上升的渴望如此强烈而不自觉,它无异与封建体制下的高度阶级固化严重矛盾。

在中世纪往后的欧洲,阶级固化体现在以种姓为区分的特权阶级——贵族身上。而阶级矛盾的表现形式,一开始也正是出现在贵族与平民的关系上,部分平民成为新生资产阶级,与渐渐没落失去统治权与实权的贵族,在实力上接近甚至超越,但在距离上却是更加渐趋渐远。平民对贵族过往的敬意,因中央集权的加速膨胀,贵族已难以作为他们的领主关照他们后迈入反方向的道路,愈发显而易见的不平等,也正在此般情形水涨船高。而新生资产阶级在城市里居住后得到了特权,却也失去了原来的和过往平民阶级的联系,最容易晋升为贵族的几年,反而成为了阶级隔离最严重孤立,社会整体仇视上涨的年代。国王与中央政府本有机会以此为契机,消灭掉贵族这一过往难题,在分利集团的破除中实现新一轮洗牌,加强中央集权集中力量继续办出大事,以谋得发展与革新,或能开启“伟大征程”,创造一份新的光荣。但很遗憾,僵化的行政体制、分离的赋税形式,混乱的司法结构,使得更多的矛盾最终转嫁累积在了政府与国王身上,面对改变作出行政与司法改革也成了负面推手,而给予人民的那些更多自由,起到的作用却是,让法国民众为推翻旧制度做好了准备。

1789年的法国民众们,与其说推翻了封建与专制,不如说他们挪开了一块阻碍他们追求财富上升与发展的拦路石。“他们所发起的大革命,其最终的动力来源也是那部分旧制度…他们使用旧制度的破转碎瓦,建造成了新社会这座大厦。”政体的改变与其说是另起炉灶,不如说是几块积木仅仅变了形式。在我看来,法国大革命的主旋律不是“受压迫的人民”,而是生产力的发展。这从法国大革命开启后的几十年间,中央集权继续轮回多次复辟,那罗伯斯庇尔与拿破仑等人依然轮番上台专政,可见一斑。

1789年,在那一年,政府在工业产品上成了最大的消费者,把过去都不敢想象的工程付诸实施,却也欠下了接近6亿里弗尔的债务,国家资产和个人资产从未这般紧密的交织在一起,以至于“财富管理地不周载过去只是公务上的缺陷,现在却让千万个家庭面临困难”。这是一场灾难的先兆与表现。法国政府看到了发展与改变的趋势,想得到更多,却忘了民众的眼睛同样是雪亮的,法国人民也要站起来了。而本已分离崩析的民众,在此刻,在这一点上,他们把矛头对准了国王,他们要求变革的心竟是如此同仇敌忾。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当大海誓要掀起风暴,无论船舰在如何庞大坚固,经历多少风浪,拥有多少荣光,也只能是徒劳了。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这句话,在这里表现的如此淋漓——去除意识形态之分,这也应当是一句普世真理。

托克维尔在1831年的5月9日这天,乘船到达了美国,开启了考察民主制度的旅程,论美国的民主这部后来为他带来世界性声誉的著作,也便由此开始孕育。而124年后的这一天,我出生了~由史而来的事物里,多的是这般牵强附会的论述,似曾相识的偶然。历史这般浩渺,几千年光阴流转,多少段风云千樯,一个人,一个民族,或是一段历史,也总能和另一个人扯上点不远不近的关系——只要有人想,有人用心的话。而这本《旧制度与大革命》被国家副主席、央行副行长等高层反复推荐,内在一定有着更加深刻的原因,执象而求,咫尺千里,文至于此,作为一篇读后感已足够。更多牵强附会、未曾表述出来的东西,也已经在某些沉默处越发氤氲散放着。若是能有几个看到这篇读后感,能稍微引发思索,再自行牵强附会些什么的人,我该如何心满意足啊!

愿生命因思索自由,灵魂因自由无憾。

旧制度与大革命读后感 篇4

《旧制度与大革命》原著出版于1856年,135年后才有汉译本,作者是法国的托克维尔。这是一部好书,人们认为其内容与形式值得称赞。更重要的是,在这本书中,作者提出的五种现象是有启发性的,值得思考。

一、革命往往是在感受最轻的地方爆发

托克维尔在书中说到:“革命的发生并非总因为人们的处境越来越坏。最经常的情况是,一向毫无怨言仿佛若无其事地忍受着最难以忍受的法律的人民,一旦法律的压力减轻,他们就将它猛力抛弃。

被革命摧毁的政权,几乎总是比眼前的政权强,经验告诉我们,一个坏政府最危险的时候,往往是开始改革的时候。人们耐心地忍受痛苦,认为这是不可避免的,但一旦有人提出消除痛苦的想法,就会变得难以忍受。当时被消除的所有流弊似乎更容易使人觉察到尚有其他流弊存在,于是人们的情绪便更激烈;痛苦的确已经减轻,但是感觉却更加敏锐。

路易十六最轻微的暴政似乎比路易十四的极权制度更令人无法容忍。”

我们已经出台或即将出台的改革措施和管理制度,可能会遇到上述矛盾,有的甚至会因为尖锐的矛盾导致流产,或者暂停执行等,这些原因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敏感和思考。因此,在任何改革之前,都要让被改革的人明白为什么要改革,明白改革不可能一步到位,只有赢得被改革的人的支持,改革才能使大家越来越好,改革的效果才会更好。同时,也要坚持研究新情况、新问题,适应新形势。改革不能停止。改革要坚定不移,不怕困难。

国家号召“创造条件让人民批评政府”,一方面国家号召让人民体面地劳动、有尊严的生活,另一方面富土康的员工不停地跳楼。官员、学者、网络上的言论不停地换起对穷人的同情,而现实又不能满足他们的欲望。这些无不重蹈着法国的覆辙:

当社会上层开始关心穷人的命运时,穷人并没有让他们害怕;当他们关心穷人时,他们不相信穷人的痛苦会导致他们自己的毁灭。在网络时代,几乎不可能压制社会各界对穷人的同情。无论从道义还是现实出发,关注和同情穷人都是正确的。

但正是这种同情和关切点燃了穷人的欲望和愤怒,庞大的中国社会不可能一夜之间实现政治和谐。农民上访,工人罢工,张力正在加剧,危机正在迫近。要实现中华民族的稳定转型,更需要坚定不移的改革和解决问题。

二、经济繁荣却加速了革命的到来

托克维尔在考察法国大革命爆发的历史背景时观察到:大革命前二十年,社会财富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蓬勃增加,“人口在增加,财富增长得更快。……国家因战争负债累累;但是个人继续发财致富,他们变得更勤奋,更富于事业心,更有创造性”;“公共繁荣在大革命后任何一个时期都没有大革命以前20年中那样发展迅速。

”“政府一方面积极鼓励民众发家致富,另一方面则发起各种新兴事业,成为国内市场最大的消费者,民众与政府之间的贸易关系以惊人的速度增长。但结果民众收获了更大的失望,因为政府残留了太多专制时代的毛病,民众“用自己的资本去买政府的公债,他们绝不能指望在固定时期获得利息多”……

所以,托克维尔总结道:“一场浩劫怎能避免呢?一方面是一个民族,其中发财欲望每日每时都在膨胀;另一方面是一个政府,它不断刺激这种新热情,又不断从中作梗,点燃了它又把它扑灭,就这样从两方面催促自己的毁灭。

”我们的现实中,类似的现象或者是情况不容忽视的,只不过是没有更深切的关注。现在看起来虽不会发生大革命这样的悲剧,但现实中也有类似的“悲剧”的发生。我们的经济增长计划、我们环境保护要求、我们的调控措施、我们引导和鼓励资本投资、我们的人事制度等等,既调动了一部分人的积极性,带来了较好的发展和繁荣,也引起了不满、矛盾纠纷,甚至是群体性事件,更为甚者,引起整个社会的动荡和公众的普遍不安,这是十分危险的。

总面言之,繁荣的背后,隐藏着危机。面对危机,需要智慧、勇气和胆略。

对于繁荣何以加速革命的到来,其实孔子早有判断,他说“民不患寡而患不均”。社会繁荣未必保证社会不会动荡,还可以从唐朝安史之乱中得到印证。安史之乱前,唐代经济繁荣达到顶峰,国家仓库和农舍中有大量粮食,不妨碍动荡和转折点的到来。

就中国现状来说,一方面大量的私产被公共化,另一方面大量的公产被私有化,国家财产和私人财产出现前所未有的紧密混合。国家管理措施不再只涉及公共领域,而是直接涉及数亿人的私人财富。房地产价格的波动、股市的风波关联着万家的喜乐。

对仍在上涨的房价和像过山车一样的股价的长期调控,触动了亿万人的神经。政府措施不当,诱发人民聚集起来向政府发泄不满。此前对痛苦逆来顺受的人,现在变得像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3、 在专制社会,人们不能参与公共事务,彼此孤立,最终变得越来越自私

专制政体与社会道德水准之间的关系,在《旧制度与大革命》中说得非常精辟:“在专制社会中,人们相互之间再没有种姓、阶级、行会、家庭的任何联系,他们一心关注的只是自己的个人利益,他们只考虑自己,蜷缩于狭隘的个人主义之中,公益品德完全被窒息。专制制度没有反对这种倾向,反而使之顺利进行;因为专制制度剥夺了公民的一切共同情感、一切共同需要、一切和谐生活的必要性、一切共同行动的机会,专制制度用一堵墙把人们禁锢在私生活中。

人们原先就倾向于自顾自,专制制度现在使他们彼此孤立;人们原先就彼此凛若秋霜,专制制度现在将他们冻结成冰。”

“在这类社会中,没有什么东西是固定不变的,每个人都苦心焦虑,生怕地位下降,并拼命向上爬;金钱已成为区分贵贱尊卑的主要标志,还具有一种独特的流动性,它不断地易手,改变着个人的处境,使家庭地位升高或降低,因此几乎无人不拼命地攒钱或赚钱。不借一切代价发财致富的欲望、对商业的嗜好、对物质利益和享受的追求,便成为最普遍的感情。这种感情轻而易举地散布在所有阶级之中,甚至深入到一向与此无缘的阶级中,如果不加以阻止,它很快便会使整个民族萎靡堕落。

然而,专制制度从本质上却支持和助长这种感情。这些使人消沉的感情对专制制度大有裨益;它使人们的思想从公共事务上转移开,使他们一想到革命,就浑身战栗,只有专制制度能给它们提供秘诀和庇护,使贪婪之心横行无忌,听任人们以不义之行攫取不义之财。”

托克维尔在书中提出,医治这种因专制而导致的社会道德堕落的办法,只有给予公民真正的“自由”:“只有自由才能在这类社会中与社会固有的种种弊病进行斗争,使社会不至于沿着斜坡滑下去。事实上,只有自由才能使公民从孤立中解放出来,使他们彼此亲近,因为公民的独立性使他们生活在孤立中。

只有自由才能使他们感到温暖,并一天天联合起来,因为在公共事务中,必须相互理解,说服对方,与人为善。只有自由才能使他们摆脱金钱崇拜,摆脱日常私人琐事的烦恼,使他们每时每刻都意识到、感觉到祖国高于一切,祖国近在咫尺,只有自由能够随时以更强烈、更高尚的激情取代对幸福的沉溺,使人们具有比发财致富更伟大的事业心,并且创造知识,使人们能够识别和判断人类的善恶。”

我们在现实中,强调令行禁止和执行力,强调尊重民意和群众的首创精神,强调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意识,但在政策的层层传递中,往往偏离了决策的初衷,民主和自由没有得到充分的发挥,为了管理而管理。加强管理成为了一部分人、一部分群体、一部分阶层集权和专制的工具,人民群众却受到了更多的约束和限制。

四、中间势力难以生存是最难摆脱专制政府的社会

托克维尔在书中失望地感叹道:“长期以来一直最难摆脱专制政府的社会,恰恰正是那些贵族制已不存在和不能再存在下去的社会。”“没有了中间势力,民众就陷入了原子化状态,迫使每个具体的民众独自去面对强大的专制国家机器。

个体的原子化的最终结局,就是政治生活从民众当中完全消失——单体的民众无力对抗庞大的国家机器,最终必然选择远离政治生活。”其后果,托克维尔也说得非常清晰,“法国是很久以来政治生活完全消失的欧洲国家之一。在法国,个人完全丧失了处理事务的能力、审时度势的习惯和人民运动的经验,而且几乎丧失了人民这一概念,因此,很容易想象全体法国人怎么会一下子就落入一场他们根本看不见的可怕的革命,而那些受到革命最大威胁的人却走在最前列,开辟和扩展通向革命的道路。

”“由于不再存在自由制度,因而不再存在政治阶级,不再存在活跃的政治团体,不再存在有组织、有领导的政党,由于没有所有这些正规的力量,当公众舆论复活时,它的领导便单独落在哲学家手中,……理论的和善与行为的强暴形成对比,这是法国革命最奇怪的特征之一,如果人们注意到这场革命是由民族中最有教养的阶级准备,由最没有教养、最粗野的阶级进行的,就不会为此感到惊奇。”

推进政治体制改革和收入分配改革,关键是利益再分配。只有满足最广大群体的核心利益,才能缓和矛盾,保持稳定,增强发展的动力和活力。

五、在革命过程中,追求平等要比追求自由更加重要

追求自由与平等是法国大革命的两大终极目标,但托克维尔还是相当失望:在革命的大潮中,“自由”之所以敌不过“平等”,法国在中央专制集权统治下长期缺乏公共自由,是一个重要的背景因素,但并不是主要因素。最主要的原因,正如托克维尔所说:

“对于那些善于保持自由的人,自由常常带来财富;但有些时候,它暂时使人不能享受这类福利;在另些时候,只有专制制度能使人得到短暂的满足”——“自由”没有办法像“平等”那般,在革命的进程中随时给跟随的革命者以物质的鼓励(譬如均分财产、土地革命),所以,不光是法国大革命,放眼世界史,近代以来绝大多数的革命,都逃不脱“平等”凌驾于“自由”之上,甚至为了“平等”,不惜牺牲“自由”的命运——当革命为了实现“平等”而不得不借助“专制”的力量时,革命往往毫不考虑“自由”的感受,义无反顾地选择与“专制”结盟。托克维尔说道:“只要平等与专制结合在一起,心灵与精神的普遍水准便将永远不断地下降”,这,就是私心。

法国大革命的结局,革命者陷入到一种“民主的专制”的泥潭,“只承认人民,没有其他贵族,除了贵族公务员;只有一个惟一的、拥有无限权力的政府,由它领导国家,保护个人”——国民作为一个整体拥有名义上的一切主权权利;而单一的国民却仍然没有摆脱被政府奴役的命运。

在我们的工作中,总是希望追求平等,物质上要求缩小与领导的收入差距,精神上渴望与领导平起平坐,但绝大部分员工又害怕平等,害怕失去身份界限以后的社会地位随之消失。所以,国家推动各项改革,就会因私心所带来的巨大阻力,既渴望打破平均主义,建立起可以适应社会不断追求、不断进步的激励机制,但又害怕在这样的机制下失去竞争力,害怕机制不公平或执行不公平给自己利益带来的损害,最后,又回归到了追求平等和平均。

古人云“读史可以明鉴,知古可以鉴今……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历史总是相互联系的各个事件汇集而成的,没有哪个事件是凭空产生的,它总能从历史上找到它的蛛丝马迹,正如托克维尔所言:“历史是一座画廊,在那里原作很少,复制品很多。”

旧制度与大革命读后感 篇5

《旧制度与大革命》原著出版于1856年,135年后才有汉译本,作者托克维尔,其成名作是1835年问世的《论美国的民主》,次年他就荣膺法兰西学院院士,仅36岁。在《旧制度与大革命》一书中,作者提出的五个现象具有启发意义,值得思考。

一、革命往往是在对苛政“感受最轻的地方”爆发

托克维尔在书中说到:“革命的发生并非总因为人们的处境越来越坏。最经常的情况是,一向毫无怨言仿佛若无其事地忍受着最难以忍受的法律的人民,一旦法律的压力减轻,他们就将它猛力抛弃。

被革命摧毁的政权,几乎总是比眼前的政权强,经验告诉我们,一个坏政府最危险的时候,往往是开始改革的时候。人们耐心地忍受痛苦,认为这是不可避免的,但一旦有人提出消除痛苦的想法,就会变得难以忍受。当时被消除的所有流弊似乎更容易使人觉察到尚有其他流弊存在,于是人们的情绪便更激烈;痛苦的确已经减轻,但是感觉却更加敏锐。

路易十六最轻微的暴政似乎比路易十四的极权制度更令人无法容忍。”

我们即将出台的有些管理制度就有可能遇到以上矛盾,比如供电公司领导干部职级调整,照理说,这对供电公司全体领导干部都是一项利好政策,但却激起了供电公司领导干部的普遍非议,我认为这其中存在沟通上的问题,在任何一件事情改革之前,要让被改革的人明白为什么要改革,明白改革不能一步到位,改革会让大家变得越来越好……,只有赢得了被改革的人的支持,改革的效果才会更好。

二、经济繁荣却加速了革命的到来

在考察法国大革命爆发的历史背景时,托克维尔观察到:大革命前二十年,社会财富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蓬勃增加,“人口在增加,财富增长得更快。……国家因战争负债累累;但是个人继续发财致富,他们变得更勤奋,更富于事业心,更有创造性”;“公共繁荣在大革命后任何一个时期都没有大革命以前20年中那样发展迅速。

”在革命爆发前的20年里,政府一方面积极鼓励民众发家致富,另一方面则发起各种新兴事业,成为国内市场最大的消费者,民众与政府之间的贸易关系以惊人的速度增长。但结果民众收获了更大的失望,因为政府残留了太多专制时代的毛病,民众“用自己的资本去买政府的公债,他们绝不能指望在固定时期获得利息多”;民众“为政府建造军舰,维修道路,为政府的士兵提供衣物,他们垫出的钱没有偿还的担保,也没有偿还期限,他们不得不算计与大臣签订的合同运气如何,就像搞冒险贷款一样”;……

所以,托克维尔总结道:“一场浩劫怎能避免呢?一方面是一个民族,其中发财欲望每日每时都在膨胀;另一方面是一个政府,它不断刺激这种新热情,又不断从中作梗,点燃了它又把它扑灭,就这样从两方面催促自己的毁灭。

”我们生活中,现在看起来虽不会发生大革命这样的悲剧,但职场上偶尔也有类似的“悲剧”发生。我们每年选一次后备干部,这为更多的人进入组织视野创造了条件,但往往在这个过程中,也打击了一些人的积极性。有的人也许努力工作就只是一种责任、一种习惯,但被推选为后备干部后,心态就发生了变化,目标就开始调高,开始自以为是,开始更严格的要求,更拼命的工作,一旦多年不被启用、或某一年落选,打击实在太大,还不如不被选入后备,也许工作的激情还可能保持得更长久。

因此,我认为后备干部的选拔工作要严肃,纳入组织视野的人选可以多一点,但进行公示确认的,一定要量出为入,宁缺勿滥,要拿出选拔干部的标准和态度来选拔后备干部,提高后备干部的使用率,对整个干部队伍建设和员工发展可能会更好。

3、 在专制社会,人们不能参与公共事务,彼此孤立,最终变得越来越自私

专制政体与社会道德水准之间的关系,在《旧制度与大革命》中说得非常精辟:

“在专制社会中,人们相互之间再没有种姓、阶级、行会、家庭的任何联系,他们一心关注的只是自己的个人利益,他们只考虑自己,蜷缩于狭隘的个人主义之中,公益品德完全被窒息。专制制度没有反对这种倾向,反而使之顺利进行;因为专制制度剥夺了公民的一切共同情感、一切共同需要、一切和谐生活的必要性、一切共同行动的机会,专制制度用一堵墙把人们禁锢在私生活中。人们原先就倾向于自顾自,专制制度现在使他们彼此孤立;人们原先就彼此凛若秋霜,专制制度现在将他们冻结成冰。

”“在这类社会中,没有什么东西是固定不变的,每个人都苦心焦虑,生怕地位下降,并拼命向上爬;金钱已成为区分贵贱尊卑的主要标志,还具有一种独特的流动性,它不断地易手,改变着个人的处境,使家庭地位升高或降低,因此几乎无人不拼命地攒钱或赚钱。不借一切代价发财致富的欲望、对商业的嗜好、对物质利益和享受的追求,便成为最普遍的感情。这种感情轻而易举地散布在所有阶级之中,甚至深入到一向与此无缘的阶级中,如果不加以阻止,它很快便会使整个民族萎靡堕落。

然而,专制制度从本质上却支持和助长这种感情。这些使人消沉的感情对专制制度大有裨益;它使人们的思想从公共事务上转移开,使他们一想到革命,就浑身战栗,只有专制制度能给它们提供秘诀和庇护,使贪婪之心横行无忌,听任人们以不义之行攫取不义之财。”

在国有企业,管理的方法与书中说的有点类似,不断鼓励员工在事业上“努力超越、追求卓越”,让员工全心全意将精力扑在事业上,追求进步,对维护企业上下贯通的管理大有裨益,员工没有时间去深入思考管理上的对与错,大部分人也没有足够的胆量站出来去指责对与错,说什么就做什么,看起来执行力很强,但在政策的层层传递中,往往偏离了决策的初衷。

在托克维尔看来,医治这种因专制而导致的社会道德堕落的办法,只有给予公民真正的“自由”:

“只有自由才能在这类社会中与社会固有的种种弊病进行斗争,使社会不至于沿着斜坡滑下去。事实上,只有自由才能使公民从孤立中解放出来,使他们彼此亲近,因为公民的独立性使他们生活在孤立中。只有自由才能让他们一天比一天感到温暖和团结,因为在公共事务中,我们必须相互理解,相互劝说,对他人好。

只有自由才能使他们摆脱金钱崇拜,摆脱日常私人琐事的烦恼,使他们每时每刻都意识到、感觉到祖国高于一切,祖国近在咫尺,只有自由能够随时以更强烈、更高尚的激情取代对幸福的沉溺,使人们具有比发财致富更伟大的事业心,并且创造知识,使人们能够识别和判断人类的善恶。”

因此,我觉得孟总提出的,要扩大基层民主显得多么的重要,我们今年开展的“四好”领导班子考核,扩大谈话范围做得是多么的有意义,虽然这样的谈话还没有达到深入了解基层民意的目的,但导向作用的价值是无限的,至少我们又开辟了一条疏导员工情绪的渠道,建立了一条与员工互动的渠道,让员工不再局限于一个班组、一个车间,让他们感觉到组织近在咫尺,让他们企盼着明年继续谈话,让他们从自己的私人生活更多的关注企业的发展。在此,我存在一个担心,担心个别同志为了控制谈话节奏,压缩时间,询问的时候语言过于干瘪,让员工说的是我们想听的,而不是员工想说的,感觉在走过场,伤害员工的感情,起了负面作用。

四、中间势力难以生存的社会,是“最难摆脱专制政府的社会”

托克维尔失望地感叹道:“长期以来一直最难摆脱专制政府的社会,恰恰正是那些贵族制已不存在和不能再存在下去的社会。”

托克维尔所谓的“贵族制”,其实是“中间势力”的代名词,也可是一个独立的政党。没有中间势力,人民就会陷入原子化状态,迫使每一个特定的人独自面对强大的专制国家机器。个体原子化的最终结果是政治生活完全从群众中消失——单一的群众无法与庞大的国家机器抗争,必然选择远离政治生活。

其后果,托克维尔也说得非常清晰:

“法国是很久以来政治生活完全消失的欧洲国家之一。在法国,个人完全丧失了处理事务的能力、审时度势的习惯和人民运动的经验,而且几乎丧失了人民这一概念,因此,很容易想象全体法国人怎么会一下子就落入一场他们根本看不见的可怕的革命,而那些受到革命最大威胁的人却走在最前列,开辟和扩展通向革命的道路。”

“由于不再存在自由制度,因而不再存在政治阶级,不再存在活跃的政治团体,不再存在有组织、有领导的政党,由于没有所有这些正规的力量,当公众舆论复活时,它的领导便单独落在哲学家手中,……理论的和善与行为的强暴形成对比,这是法国革命最奇怪的特征之一,如果人们注意到这场革命是由民族中最有教养的阶级准备,由最没有教养、最粗野的阶级进行的,就不会为此感到惊奇。”

看到这一章节的时候,我联想到小日本在论坛上讨论一件事,就是十八大后,新一届中央政府如何保持中国不出乱子,他们的观点是,西方政府出了问题,马上就可以有新的政府顶替,保持国家正常运转,但中国政府出了问题,没有政治团体能够顶得上,依靠群众运动就会爆发社会革命。

十八大前温家宝提出的深入推进改革也许是一剂良药,要推动政治体制改革,要推动收入分配改革,关键要看十八大后究竟怎么改,这两项改革都会深深的牵动我们国家电网公司的各项工作,比如在深化干部人事制度改革中,要求“坚持党管干部原则,坚持五湖四海、任人唯贤”,我们今年提出了干部“三全”管理,其中全系统任用配置管理,与“坚持五湖四海、任人唯贤”有异曲同工之妙,但还是感觉受到紧箍咒限制,我们的视野还是在系统内、重庆公司范围内,社会上的职业经理人只能充当我们的咨询师、管理顾问,这与排名世界500强第7位的国际化企业人力资源管理有点不符,而反过来,看我们现在的领导干部,如果跳出我们企业搞管理,是否又能适应,是否还能这么优秀。当然,这仅是茶余饭后的一些遐想,每个企业都有适合自己司情的管理文化,在现有体制下,我们无法打破身份限制,无法打破企业限制,但是,我们在培养干部能力素质的时候,是没有限制的,把我们的干部培养成为优秀的国有企业领导干部是一件功德,同时,把我们的干部培养成优秀的职业经理人更是功德无量。

五、在革命过程中,追求平等要比追求自由更加重要

追求自由与平等是法国大革命的两大终极目标。尽管《人权宣言》里也将“自由”与“平等”并列,但托克维尔还是相当失望:在革命的大潮中,“自由”之所以敌不过“平等”,法国在中央专制集权统治下长期缺乏公共自由,是一个重要的背景因素,但并不是主要因素。

最主要的原因,正如托克维尔所说:“对于那些善于保持自由的人,自由常常带来财富;但有些时候,它暂时使人不能享受这类福利;在另些时候,只有专制制度能使人得到短暂的满足”——“自由”没有办法像“平等”那般,在革命的进程中随时给跟随的革命者以物质的鼓励(譬如均分财产、土地革命),所以,不光是法国大革命,放眼世界史,近代以来绝大多数的革命,都逃不脱“平等”凌驾于“自由”之上,甚至为了“平等”,不惜牺牲“自由”的命运——当革命为了实现“平等”而不得不借助“专制”的力量时,革命往往毫不考虑“自由”的感受,义无反顾地选择与“专制”结盟。

法国大革命的结局,显然是对这种“要平等不要自由”的革命模式的一种嘲讽。革命者陷入到一种“民主的专制”的泥潭,“只承认人民,没有其他贵族,除了贵族公务员;只有一个惟一的、拥有无限权力的政府,由它领导国家,保护个人”——国民作为一个整体拥有名义上的一切主权权利;而单一的国民却仍然没有摆脱被政府奴役的命运。最后,大革命偃旗息鼓,拿破仑的专制独裁从天而降,心灰意懒、精疲力竭的法国人也就此满足于在“一个主子下平等地生活”。

王主任推荐我们看了一本书,叫做“乌合之众”,书中的主要观点说道:个体智慧是高于群体智慧的;个体认为是错误的东西,在群体里面就很可能变成是正确的,个体认为是正确的东西,在群体里面就很可能变成是错误的。这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自由不等于平等。自由是一个个体,一个美好的愿望,平等是一个群体,一个明确的自由。

在我们的工作中,员工往往总是希望追求平等,物质上要求缩小与领导的收入差距,精神上渴望与领导平起平坐,但绝大部分员工又害怕平等,害怕与劳务派遣员工同工同酬,害怕失去身份界限以后的社会地位随之消失,所以,托克维尔说道:“只要平等与专制结合在一起,心灵与精神的普遍水准便将永远不断地下降”,这,就是私心。

旧制度与大革命读后感 篇6

《旧制度与大革命》在我看来并不是一本历史书。显然,托克维尔并没有采用大量的史料堆积,同样无意于去详细介绍法国大革命的前因后果与具体进程。然而,这本书的影响是如此深远,直到今天,依然能够激起广泛的思考与讨论。

这样一本经典之作固然体现在全书中随处可见的精辟的论断与华丽的词句,然而却不仅于此。在托克维尔看来,法国大革命是在特定历史结构下,旧制度长期演化的结果,甚至这场革命本身都只是旧制度演化的一个过程。同样革命所建立起来的新的机制只不过是旧有的萌芽的发展,而那些骤然建立起的制度却依然脆弱。

虽然对于革命的宏大意义保持审慎地怀疑,托克维尔却并非简单地主张“告别革命”。相反,对于民情的冷静地考察使他敏锐地看到平等化的观念逐渐成为现代社会不可避免的浪潮,并在法国大革命中被广泛地传播开来。

因此,尽管我们可能通过史料的不同挖掘与解释,对于托克维尔的某些论断提出质疑,然而,这种超越历史的核心的命题是无法被消解的。

不简单地成为纷繁历史的工具,也不轻易地沦为激昂情感的奴隶。正因为此,思想才能穿越时代的隔膜,成为深邃的洞见。

旧制度与大革命读后感 篇7

赵伟发生在1789年的法国大革命中,给人类历史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法国大革命提出的一系列思想和口号,对人类历史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关于法国大革命的研究和争论从来没有停止过,关于法国大革命的反省也从来没有停止过,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著作是柏克的《法国革命论》和托克维尔的《旧制度与大革命》,这两本著作都对法国大革命持一种批判的态度。有的人简单地把《旧制度与大革命》的观点归纳为是“贵族制的衰落导致了法国大革命”,我很难认同。

用了大约两个月的时间,把《旧制度与大革命》的英译本(john bonner译,**编译出版社,20xx年版)认真阅读了一遍。

托克维尔的观点,总的来说有以下几点:

一、社会动荡不安,容易发生革命的时候往往不是社会从bad变得worse的时候,不是社会压迫最重的时候,恰恰相反的是社会压迫比较轻,人开始变得富裕的时候,整个社会人心思动,这也就是所谓的托克维尔效应。大革命前的法国,农奴制基本消灭,许多农民有了自己的土地,成了小地主。

二、大革命前的法国,社会一盘散沙,整个社会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小社团,是一个断裂的社会。首先,贵族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贵族,而只是从两位路易皇帝手中购买新贵族。他们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崇高责任感、责任感和奉献精神。

新贵族的权利是停止纳税。新贵族以当官为荣,新贵族鄙视与他们分离的阶级。老贵族不善财,靠卖地为生。二是全社会税负不均。整个部落都有农民的税负。贵族,特别是新富阶层,不交税,导致两类人相互敌对。三是时间的流逝,新贵们发现自己所鄙视的人有的开始逐渐变得的富裕,而自己日渐贫困,愈加的不平衡。

三、文人或学者主导的革命。中国有句老话,叫做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但恰恰相反,法国大革命是一场由缺乏政治实践、按照理想社会图景发动的文化人领导的社会革命。

1777年美国独立战争的胜利增强了启蒙思想家对自己理论的信心。法国大革命创造了人的概念,提出了一系列抽象的原则,描绘了理想社会的图景,创造了他们独特的宏大叙事风格。

四、法国大革命中的无神论。法国大革命的另一个重要特点是无神论。在法国大革命中,革命战士不遗余力地砸毁神龛,毁坏雕像,焚烧神学书籍,剥夺教会的财富,以表达对革命的支持。

法国大革命的政治天才富羲曾在寺院生活多年,但他是第一个打击宗教的人。

实质上是同一场资产阶级革命,但不同与英国的光荣革命,法国革命是一场血腥革命。为了把断头台上的血排干,广场上曾经建了一条沟。按照托克维尔在书中的观点,英国的贵族成功转型为工商业的新贵,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主动承担了国家的大部分税负,另一方面可以与身份比自己卑微的人同餐共饮,英国没有出现法国的税负不均,社会没有出现因鄙视或互相仇视直接造成的断裂,英国新兴资产阶级表现出了政治上的老练与成熟。很难理解英国和法国之间只有英吉利海峡相隔。英国继承了经验主义的思维传统,而法国则成为理性主义的重镇?

旧制度与大革命读后感 篇8

首先必须得承认《旧制度与大革命》是一本非常有魅力的书,视角独特,辩证思想贯穿全书,就像它的作者托克维尔一样十分立体。它用严谨而又幽默的语言系统分析了法国大革命爆发的原因,用社会学和阶级分析的方法,对旧制度下各阶级的状况进行客观的研究和描绘,成为研究法国18世纪的历史特别是大革命时期的极具价值的研究资料。

托克维尔说“本书并非要讲述法国大革命的历史,因为已有人做得很好了,我不想劳心费神,多此一举。本书旨在对那场大革命进行研究”,于是作者将自己幸苦研究大的成果写就了这篇名著。本书一共三编,第一编主要讲述了大革命的根本和终极目标,**了法国大革命与宗教的联系以及它的主要功绩;第二编主要着眼于法国的封建特权以及旧制度在法国的存灭;第三编则分析大革命如何从已往事物中自动产生以及**在其中的出“力”。

读这本书总是受益匪浅,但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原因是:

一、**无关痛痒的同情反而会带来民众的清醒及反感,而这个启示永远有用,就像如今,国家号召“创造条件让人民批评**”,一方面国家号召让人民体面地劳动、有尊严的生活,另一方面富土康的员工不停地跳楼。**、学者、网络上的言论不停地换起对穷人的同情,而现实又不能满足他们的欲望。这些无不重蹈着法国的覆辙:

当社会上层开始关心穷人的命运时,穷人并没有让他们害怕;当他们关心穷人时,他们不相信穷人的痛苦会导致他们自己的毁灭。在网络时代,几乎不可能压制社会各界对穷人的同情。无论从道义还是现实出发,关注和同情穷人都是正确的。

但正是这种同情和关切点燃了穷人的欲望和愤怒,庞大的中国社会不可能一夜之间实现政治和谐。农民上访,工人罢工,紧张局势加剧,危机逼近。要实现中华民族的稳定转型,更需要坚定不移的改革和解决问题。

因此,在任何改革之前,都要让被改革的人明白为什么要改革,明白改革不能一步到位,只有赢得被改革者的支持,改革的效果才会更好。同时,还要坚持研究新情况、新问题,适应新形势。

二、法国革命是一件长期工作的最后完成,在革命来临之前,**已开始进行改革,危险的是革命往往在感受最轻的地方,就像在表面繁荣的现象下潜藏着危机,繁荣加以革命的到来,而这点孔子早有判断,他说“民不患寡而患不均”。社会繁荣未必保证社会不会动荡,繁荣带来的是日渐膨胀的发财欲望,从唐朝安史之乱中得到印证。安史之乱前,唐代经济繁荣达到顶峰,国家仓库和农舍中有大量粮食,不妨碍动荡和转折点的到来。

而当名叫繁荣的泡沫彻底破灭时,展现的就是千疮百孔和矛盾重重的真相。所以,托克维尔总结道:“一场浩劫怎能避免呢?

一方面是一个民族,其中发财欲望每日每时都在膨胀;另一方面是一个**,它不断刺激这种新热情,又不断从中作梗,点燃了它又把它扑灭,就这样从两方面催促自己的毁灭。

3、 大革命后,法国大革命初期废除的旧制度下的一些思想感情等法律习俗,几年后又重新出现。在旧体制下,皇权和**权力的集中化趋势仍在继续。旧制度和大革命涉及到对中国共产党与自由平等关系的认识。

从表面上看,当革命推翻了旧制度,似乎摧毁了旧制度的一切时,托克维尔惊讶地发现,革命继承了旧制度固有的许多情感和制度。然而,这些残余物并没有引起公众的重视,反而被认为是革命的结果。革命带回了对民主的热爱,民主不再仅仅是贵族们的追求。

可是这样的民主和昔日的民主却没有什么区别,而托克维尔所以把平等给人独立造成的危害暴露于光天之下,是因为他相信这种危害是未来隐患中最可怕的,而且是最难**的。革命的彻底性很难预料。

托克维尔说:“历史是一座画廊,在那里原作很少,复制品很多。” 是的,“读史可以明鉴,知古可以鉴今……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历史总是相互关联的事件的集合。任何事件都不是凭空产生的。它总能从历史中找到线索。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学习前人的经验。

旧制度与大革命读后感 篇9

从表面上看,法国大革命是社会对权力一片哗然的结果。由于君主制的集权,法国出现了一个只享有特权却不履行义务的贵族阶级。这种社会结构变迁加剧了低层农民的苦难。

因此,革命在一定意义上是社会结构变迁的生态反映。但革命结构并没有造就一个有自主性的强社会,只造就了一个将社会置于其全面支配下的中央集权。因此,革命以后,没有改变政府在中央集权下全面控制个人的事实。

换言之,这场革命并没有走出中国强政弱社会的格局。社会中的个人,还是处于散沙状中平等的个人。如果说,法国革命前是君主专制无意为之,而在中国,从来都是故意的。

革命不是权力压迫最严重的时候,而是人们感到权力压迫最严重的时候。因此,社会的分裂并不简单地取决于事实上存在裂缝,而人们心理感觉上存在着裂缝。这才是分裂和斗争兆头。

自然,对富人的社会仇恨并不一定反映富人有多可恨,而是表达了普通人的一种情感,加剧了人与人之间的对立。